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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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江湖之不良人】【黑白无常】点绛唇

常氏兄妹   点绛唇

 文/交叉點の未來視

   

灯火就算再怎么明亮,在阴冷潮湿的地下也无法留存太久。就好似昙花,盛开即凋谢。

天花板掉落一滴露水,砸灭了它下方的那盏烛。

 

苍老的身形背对着大门,她挥了挥手,那沉重的石门就砰然关闭。满是皱纹的嘴唇动了动,“常昊灵,常宣灵。你们的功力是否已经恢复了?”

一黑一白的两人跪在坛下。此时只听黑衣的那人答道,“回禀孟婆,我二人的功力已恢复九成,过两天便会完全恢复。”

“好。”老人侧过头,吩咐道,“三天以后,你们出发去找李星云,然后跟随他。”还未等那两人开口说些什么,这声音持续道,“你们要明白一点,你们现在,仍旧是我的人。所以,不良帅也是你们应听命的主子。”

“是!孟婆之言,谨记在心!”两人深深揖下一礼。在临起身前,黑衣的男子微微挺直肩背,“属下斗胆,敢问孟婆大人,鬼王一事......将会如何处理?”

“这不是你们应该操心的事情。”

“您是说......要把鬼王——”那白衣的人似乎有些心急,还未思索,话就已经说出了口。

“住口!对待鬼王应如何做,老身自有定夺!何时轮到你们来插嘴了!”孟婆手中的拐杖重重一跺,惊得那四周的灰尘不住地向外飞散而去。

 

 

人们总是在不由自主地害怕异于自我本身的东西。无论那个“东西”是人,还是物。因而,冥帝也好,不良帅也好,孟婆也好——他们无一不恐慌鬼王的存在。不能杀他,就囚禁起来;不能囚禁,就开始利用。

人是聪明的,可人也是愚笨的。人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想尽一切办法,但人却忘了,此世间的一切,哪有什么一如自己所想。

等到常昊灵听说鬼王在对抗孟婆之时毁了玄冥教总祭坛这件事,世事流光早已不是原来的摸样——他揽着她在茶楼里听戏折子,周围茶香四溢,岁月静好。

当然这便是后话了。

 

 

“据说在七十年前,这天下还姓着李的时候,孟婆还是个美女。

“家家户户都知道孟家有个美丽小姐,可他们也知道这个漂亮姑娘他们娶不得。”一如既往地,他一边御马,一边给她讲那些她不知道的事。

“为什么?”她不解的蹙眉。

他轻笑一声,伸手抚平她的眉心,“宣灵,你觉得孟婆被叫做孟婆,是因为她姓孟吗?”

“好像不应该有这么简单吧大哥......”

“没错,她练的功夫让她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功力在她20岁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了小天位。没有一个男人能配得上她。

“在还是不良人的时候,孟婆并没有拥有孟婆这个称号,但自从进了玄冥教,手底下的人因感受到她的恐怖,就给她取了这么个名儿。”

 

 

时辰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飞一般的流过,转眼,天色开始渐晚。在两人说话间,渝州城早已被远远地被抛在数里以外的身后。而此时,前方没有城池,只有一家孤零零的客栈。

他下了马,走到柜台前要了一间房。还未等他们向房间迈出一步,一声尖叫打破了两人净水般的心境。

“黑白无常?!你们不是死了吗?!”

他这才抬起眼来正眼瞧那紫衣服的丫头。哦哦,陆佑劫的女儿陆林轩。

“这似乎,并不关你的事吧?”他不爽地眯起眼。

“停停停!别吵!”一个红色的影子冒了出来,好奇地打量着他和她。“中了我的华阳针法竟然没被尸毒反噬而死,真是神奇。有人帮你们吧?”

“呵呵,李公子聪慧,这些小事想必不用小人我来告知。”他假笑着。“小人与妹妹奉了孟婆大人的命令,前来追随李公子。”

“我才不要你们追随我!鬼知道哪天你们又会和上次一样!”

“李公子相信我们与否,是李公子自己的事情。小人只是奉命办事而已。”

李星云还想要反驳什么,可姬如雪和张子凡一左一右制住了他。红发的少年撇了撇嘴,“好吧,本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准许你们跟着我。我们还要在这住两天,之后再出发。”

“谨遵李公子之言。我和舍妹就先去房间了。告辞。”他微微欠了欠身,揽着她走向了客房。

 

 

“这黑白无常倒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我们不愿与他们多相处。哼,两个大魔头。”陆林轩忿忿。

“别那么说话!”姬如雪皱眉斥道。

“好了好了。师妹,雪儿,我们还是快点休息吧。”

 

 

 

“余晖真美。”她望着窗外,幽幽叹道。

“刚才不见你说一句话,这时候倒是肯开口了?”

“大哥,你净会取笑我!”她嗔怒地转过身去。

“好了小妹。大哥明天给你买桂花糕吃好不好?”他环住她,舔舔她的侧脸。“不要生气嘛~”

她突地红了脸。

自从被李星云他们一伙打伤后,每当与她大哥共处一室,她就特别容易脸红。

 

她轻咳一声,慌不择路地转移话题,“大哥,你说,这次谁会赢?”

“是谁赢,又是谁输,都不太重要。赢或不赢,同样也不太重要。这些事,还不如宣灵今日的眼妆画的是否更让人觉得动人心魄来得重要。”

美之所以为被称之为美,是因为它让人们感到愉悦。

 

 

她似是倦了,不去理他,径自侧卧在榻上。不想他竟跟了过来,骨感的手指抚过她的脸庞,欺身压上。

 

夜风温而暖,完全没有上一次的冰冷。那风例行公事地吹灭窗沿上的烛,剩下床边的两盏灯。

 

他对着她的面容微微发愣。旋即微笑起来。

就算所有的蜡烛都被吹灭,我也有光可以追寻——你是我的光,是我在黑夜之中借之苟活的,恒久的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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