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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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江湖之不良人】【黑白无常】点绛唇

常氏兄妹   点绛唇

 文/交叉點の未來視

 

将近午时的日头总是悬得极高,照得竹林里一片斑驳。

伴随着脚步的逐渐靠近而响起的沙沙声,无一不传入站在竹林入口的那人的耳中。他微微侧身,道,“亚子。”

来人勾起一个诡谲的笑容。“好久不见了,大哥。”

 

“这段时间以来,你一直在带兵攻打契丹。想来必定已经大胜了,才归于此处。”李嗣源恭恭敬敬地奉上一杯茶。

“的确是已大胜。”深色衣服的男子垂目饮下一口。

“如此这般,大唐定又强盛不少。”白衣的男人开怀大笑。

“大哥想来是误会了什么。”被称作亚子的男子放下茶盏,直直地望着对面的人,“契丹并非臣服于大唐。而是,臣服于晋王。”

 

 

内室明亮的烛火和华贵的装饰并没有带给软榻上的人一丝一毫的喜悦,反而让她觉得无比的烦躁,她用几乎让人觉得阴冷的表情死死盯着女侍呈上的两份密函,好似下一秒就会大发雷霆。

一柱香的时间后,已经跪得双腿发麻的女侍终于听见那珠帘之后传来了一声咬牙切齿的吩咐,“准备一下,我要面见岐王。另外,太原那边,叫她们给我把通文馆盯紧了!还有,立即通知妙成天和玄净天,务必在十日之内把李星云请到这里来!”

“是,女帝!”

“等等!”水云姬喝住殿下的女侍,“去查一个人。摸金校尉,温韬。”随即挥挥手,“去吧。”

女侍如获大赦般地迅速领命而去。

 

 

“岐王原名宋文通,字正臣,深州博野人。大唐时期为武定、凤翔及陇右节度使,官封陇西郡王,后封岐王。天佑四年,朱温篡唐立梁,李茂贞拒不归顺,仍用天佑年号。其人本是女子,平时以男装示人,暗组杀手组织幻音坊,化名女帝,对抗朱温与李克用。”常昊灵不着痕迹地又一次拉近了与常宣灵的距离,胯下的马匹似乎不满般的打了个响鼻。

“岐王就是女帝?”她微声道。

他点点头,“想来应是自小就被当做男子来养,才会平日都以男子身份示人。”

 

“那如今的局势,看起来不就像是诸侯在争夺——”她不自觉地抚上下颚,“但是——好像又没有那么简单?”

“的确,这几方争斗不休已有数年,若是单单为着李星云这一凤子龙孙而团结,也未免过快了一些。而如果把这团结的原因归到不良帅的身上,倒是能有个解释。”

“不良帅单单功力就已经达到了神霄位之上,在短时间内打败李嗣源和女帝绝不是难事。”

他赞同地点点头,“宣灵,你记得当初这小子刚刚出现的时候,玄冥教、幻音坊和通文馆都争着夺取龙泉吗?”

“记得。”她稍稍侧头,瞥了一眼身后的大队伍,“不就都是为了龙泉宝藏么。”

“如今温韬失踪,龙泉也失去了下落,况且他到底是哪个组织的也说不明白。但很难把温韬、不良帅和龙泉宝藏这三者之间的联系切断。”

“大哥你是觉得,可能是不良帅叫温韬去找龙泉宝藏?”

“有可能。——”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星云打断了。“我看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半天了,在说什么啊?”

“我们二人之间的小事罢了,李公子不必在意。”

“哦——,这样啊。”李星云状若明了似的抱起膀来,“对了,你知道李存勖是何人吗?是否与我有什么干系?”

“李公子,就算我知道这人,也应当停下来再说。我们已经走了四个时辰了,想必姑娘们都需要休息一番。”

“那好吧。”

 

 

在骑马走了四个时辰后,所有的姑娘都已浑身僵硬,不想再动弹一下了。

“能跟我说说李存勖吗?”李星云探头凑了过来。

 

常宣灵皱着眉躲到黑衣的那人的身后,不屑的撇撇嘴。

“李存勖乃沙陀族,山西应县人,本为朱邪氏,小名亚子。唐时是河东节度使。是晋王李克用的嫡长子,也是他手下十三太保之一。如说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这样说吧,若是大唐还在,你便是皇亲国戚,他便是臣下。”常昊灵如此解释道,“李公子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之前袁天罡与我说过此人......”李星云眼神有些躲闪,显然是不想再继续说下去。

 

常昊灵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只是手上却不安分,暗地里抓住她的手细细抚摸起来。她愠怒地瞪他一眼,不语。

 

想当年朱温夺取江山的时候,常进险些与李存勖交战。其人胆识过人,在用兵打仗上确是一把好手。

他的余光碰到那个白发的小子,忽然想到那小子的义父李嗣源与李存勖应当是兄弟关系,至于这二人和睦与否——他就不清楚了。但按照李嗣源的性格,就算没有深仇大恨,也绝不会真的将李存勖当做亲兄弟一般对待。

 

 

正想着,几股毫不掩饰的杀气直直地冲他们袭来。

 

来者人数并不多,身手也不见有多么高深,但,实在灵活的很。

这样的身手,不像是什么奉命来取人头的高手。倒像是——探子。这些人是来试探他们的,不对,他们针对的只有李星云一人。

对于他们的进攻,这些人只是能拆则拆,拆不了就躲。而李星云那边不同,缠住他的那人——在试探他的进攻习惯。李星云不耐地一脚踢过去,转头就往拴马的地方跑,不想却又被缠上。

 

踹飞了一个试图接近她的探子之后,他掷出一颗烟雾弹,在烟雾瞬起时与她一起策马奔出。

同行的其余几人立即紧紧跟了上来。

 

 

 

树林幽静,偶尔能听得一声鸟鸣。

日头渐渐下垂,将男子身后的房屋染上一片昏黄。

 

他自顾自地斟茶,没有看单膝跪在他身侧的人一眼,只开口问道,“怎么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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